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?
梦里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做梦,用另一种方式活着。
……“叶和,吃饭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将手机熄屏。
饭桌上,祖母苦口婆心,“不要一回来就在楼上房间里待着,多出去走走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
吃完饭后,我回到楼上,房间里,把门关上。
桌子上放着手机,伸出一根食指快速翻着界面,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。
那些孩子们的玩闹声从窗户外面传进来。
我双腿屈起,手抱着,在椅子上,往后一躺。
……有人结婚了。
酒桌上。
“你什么时候结婚了?”我对坐在旁边,抱着一个娃的朋友询问。
朋友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,“你这话说的,我不早就结婚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我不确定。
记忆越来越模糊,很多事情在不经意间,就记不清了。
“你也应该结婚了。”
“……不结婚。”
“那你以后怎么办?”
“又不是不结婚就活不下去。”
“没人养你。”
“没有就没有,”当时我心里想的是,时间到了领养一个好了,“那就一个人好了。”
因为结婚啊。
我望着台上的情侣,小声说,“好麻烦。”
孩子……
是责任,不是吗。
那就先这样吧。
……床上,她握住自己的手。
那一刻,感觉自己参悟了生死,内心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她两只手握住自己一只手,混浊的眼睛里光芒渐渐淡了,似乎有很多话想说,却一句话也没说。
葬礼上放着哀歌,可人们却在欢笑,何其讽刺。
于是就连我,也情不自禁笑出声来。
然后。
我死了。
这就是,一切的开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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